谢言的脸很小，顾瞻一只手几乎捂住了他半张脸，鼻子也被捂住了，他两只手用力的掰下顾瞻的手掌，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理直气壮地和顾瞻道：“是你说的，让我准备好再来的，我刚刚已经准备好了。”

顿时，顾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晚谢言在自己家过夜，谢言不敢接吻，他确实说了让谢言准备好了再来。

但那时他以为那只是谢言的一时兴起，所以故意打压了谢言的气势，想让他放弃，想等谢言对自己的兴致过了，这件事情自然也就过了。

可没想到这人还真回去准备了。

不知道该说是傻，还是执着。

顾瞻很轻易就能将人心看透，可唯独看不透谢言的。

谢言身上掺杂着很多东西。

时而单纯，时而复杂。

他放下手，蹙眉道：“别再这样做了。”

他不想做超出预期的事。

谢言不在他的预期范围里。

谢言一脸无辜，“可我已经准备好了，”他反问道：“你现在是要说话不算话了是吗？”

顾瞻语塞。

过了一会儿，他问：“你到底图我什么？”

谢言咳了下，列举道：“图你脸蛋，图你身材，图你才能，也图……”

谢言眼睛往上瞟着，对上顾瞻的视线，“……你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