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徵羽薄唇微启,漆黑如墨的双眸望着她,像是要说什么,但迟疑半晌,一个字都没说。
“不说话,是默认了我的看法?”文乔盯着他问。
宫徵羽慢慢闭上嘴,再次“嗯”了一声。
文乔觉得特别可笑,为自己,也为他。
她放下茶杯,直接站起身,看起来要走。
宫徵羽跟着站起来,长眉微蹙道:“如果你一定要现在就走,等我打电话让石阳来接你。”
文乔斜睨他:“谁说我要走了?”
宫徵羽怔了怔,又半天不说话,文乔烦得要死,女人大概都很讨厌男人该说话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像个闷葫芦,像块冻得很坚硬的冰,偏偏她还拿他没办法。
“我只是想看看你一个人住在这,是不是吃饭喝水都是自己来。”文乔说着话就开始在一楼各个房间“巡视”,她很快找到了厨房,看见了干干净净,不像是开过火的炉灶。
“你没做过饭?”文乔回眸拧眉道, “你一个人住在这,不做饭,吃什么?”
宫徵羽仍然站在沙发边,表情淡淡道:“石阳买了很多面包和饮料,放在二楼。”
文乔微微睁大眼睛:“你就吃了一个月的面包?”
宫徵羽沉默了一会说:“我最近没什么胃口,吃什么对我来说不重要。”
其实哪怕是在他还没出什么事的时候,他也对口腹之欲没什么要求。文乔本来很爱吃东西,都被他带的整天青菜白粥,几乎是半吃素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