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慧齐被来送了阿菊一程的国公爷带了回去,二郎准备在阿菊身边守七天。
这时候和宁刚生完孩子不久,月子还有几天没坐完,也还是拖着身子来送了阿菊一程。
二郎能在京中再呆一个来月,将在十月带着一批选出来官员下江南。
此时正值兴邦苑选拔审核之即,京里一片的欢欣热闹,世家子弟与寒门子弟皆有望任官,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就是中了进士,几年十年的也等不来重位……
朝廷还在任,年过五旬的老官员左右一看,像他们这样的老家伙即是不多了,满朝的文武,泰半竟都是青年才俊,也不禁嘘唏不已——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又是一代新人换旧人。
好在,这些新人有多数是出自他们之后,且有青出于蓝胜于蓝之势,这些已为人祖父,为人父者的官员倒是在其中未作什么梗,反倒是怕拖累后辈,更精于手中事务。
朝廷上下一致,竟有一片欣欣向荣之势。
谢慧齐回国公府没呆几天,宫里的叶公公就来了。
叶公公一来就跪她面前,满面的愧疚,“不是奴婢想烦扰您,只是这时候皇上实乃离不开二小姐,没二小姐在,皇上是一口苦药都咽不下。”
现下二小姐也病了,虽说有宫中的太医在不是什么大碍,但二小姐已是咳了四天了,声声都咳在皇上的心上,皇上也是连着几日不得安寝了。
谢慧齐没说话,只是弯下身来扶他。
叶公公还是跪着不起,竟是哭道,“国公夫人,老奴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