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说他可以把他知道的道出来,”乔氏那木然的脸难得的透出了焦虑之意,连那死鱼一样的眼睛也鼓大了起来,眼睛中还有着狂喜,“他说只要能出梧州,能让我们一家人能过小老百姓的日子,他什么都说,什么都做。”
“他是这么说的?”谢慧齐轻声地问她。
“是,是,是……”乔氏激动地不停点头。
“那,”谢慧齐说到这顿了顿,她有些不忍心了,因此,她的声音更轻了,“之前你被人打的时候,他在哪?”
“啊……”乔氏木然地张了口,她先是不解,但慢慢地,她眼睛因鼓大亮起来的那点光也渐渐地淡了下来。
他在哪?
她不知道。
她没有看见过他。
这年轻夫人什么意思?
“我对不起他的……”年轻的夫人不说话,乔氏垂下了眼,看着自己那双藏于袖下的手道,“对不起他,我是他娘,没有带大他,是我对不起他。“
“好,你对不起他,那你被打的时候,他在哪?”谢慧齐还是只问了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