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言,他道,“不能。”
长南低着的头颅因此一动,但在动弹之后,他还是没有抬起头来。
萧玉珠也就不勉强他了。
不看她就不看罢,如若见了伤心,不看也好。
她被丈夫扶着走向王府的大门,在经过被狄家护卫押着的佑王的时候,她停了脚步,看着眼观鼻,鼻观心的佑王。
“你姨妈死了,”萧玉珠淡道,“是我杀的。”
说罢,未曾停留,她继续往前走。
在经过前堂的路时,她问一直看着她的丈夫道,“我想去灵堂走走。”
“那就去。”狄禹祥淡道,伸手碰了碰她脸上最轻的那处伤,“疼吗?”
“有一些。”萧玉珠朝他微笑,“等会找秦大夫好好清理一下伤口,莫留下什么伤疤才好。”
“有疤也无碍,不疼就好。”狄禹祥说到这顿了顿,“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萧玉珠点头,“我知道你会这般想。”
所以,在萧玉兔憎恨她的脸一定要毁她的容的时候,她也没怎么着急。
他们走向灵堂的时候,王府的护卫如临大敌,一直不声不响冷眼看着他们的佑王脸色也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