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珠心道如老夫人大概也不想她说出她这小孙媳妇夸她夫君俊极了的这等话,她就拣了明面的话淡道,“老夫人可能不知,我兄长与她父亲和伯父那一支有不可开解的闲隙……”
说到这,她就没再说下去了。
她只差没说他们两支有仇了,如老夫人还想当和事佬,那就是如家站到她孙媳妇娘家那支去了,那如此,他们就更没什么可说的了。
如老夫人一听,果然身板一正,不再问下去了。
“玉珠姐姐……”这时,萧玉兔突然挺着大肚子往萧玉珠面前一跪,眼泪大滴大滴地掉了下来,“以前玉兔不懂事,求您谅解我罢。”
说罢,还给萧玉珠磕了个头。
萧玉珠纹风不动,她身后的红莲往前一步,蹲□子扶了萧玉兔,轻声道,“这位如家小夫人,您还是起罢。”
萧玉兔不起身,低着还在抽泣,哭得赁是伤心。
她身后的兰先生也加紧一步去扶她,嘴里也是劝道,“您起罢,莫伤着了身子。”
说话间,如老夫人的如纪年母亲身边的女仆都去了她那边,就像千星拱月一般把萧玉兔扶了起来。
萧玉兔起来后,睁着泪眼,可怜兮兮地往如老夫人看去。
如老夫人一见,满脸疼惜。
随即,她轻叹了口气,朝萧玉珠遗憾地道,“看来是暂不可开解了。”
说罢,又嘱了萧玉兔到她母亲身边去坐着,随即对着萧玉珠语气一转,口气更温和了些,“既然如此,我也就不跟你说这些遭你厌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