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珍兄还是不太希望我过问此事的罢,”狄禹祥笑笑道。
易修珍哑然,顿了一下语重心长地道,“永叔,关东关西已打得不能再打下去了,不能给他们机会和谈,等他们再振兴,若不然……”
若不然,他们就不好夺回了。
永叔是他的暗棋,他希望他去了大冕,让人把他当帐房先生,而不是让太多人知道他枢密院密使的妹夫,都知他们舅兄妻弟一条心,被人当重要人物防着。
他是要与他一道做大事的。
易修珍没有把话全说明,但他知道狄禹祥明了他的话下之意。
他希望带一个能力超群,暗中行事的能将回去,敲锣打鼓迎回去当靶子的,另有其人。
“永叔知道,这也是我为何不向珍兄请求之因,”狄禹祥诚道,“有些事,我朝你张不了那张嘴。”
易修珍这次良久无语,久久后,他叹了口气,“这时候,你倒是像长南起来了……”
“嗯?”狄禹祥倒是不明白了,不知何解,“珍兄此话是……”
“招人喜欢,所以,也没人舍得为难你们。”易修珍感叹地摇摇头,“好了,这事你就依我,别出面,由我来罢。”
说罢,又忍不住道,“让你求我一句很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