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重重地垂下了头,等候狄禹祥说话。
狄禹祥沉默了一会之后点了头,“去罢,如若见到大兄,替代问候一句,跟他说京里的事,一切有,会尽力让岳父与珠珠安然无恙。”
“小的,记着了,多谢姑爷。”小捡再重重一垂头,起身与狄禹祥一握拳,这次他没再说话,夜风中头出不回地急步走了。
他的披风夜风中的空中被风鼓起,那矫健离去的英姿,就像一只展翅飞去战场的铁鹰。
狄禹祥朝他的背影,郑重地举手,揖了一礼。
进奏院那边,萧偃老将军给狄府来了密信,信中交待狄禹祥这几日哪都不要去,不管外面出了什么风声,他呆府里习书就好,不要听闻太多闲言碎语,另外也要注意不要让那对父女听到什么风声。
果然,不出两日,珍王爷带了朝庭上的消息,说萧知远为国损躯了,死了祈的刺客手里,而归德将军侥幸得了一条命,为国家带回了萧家的叛逆之徒,进京前来请罪。
此话一出,全朝喧然,为萧家或有功,或有罪之事各抒己见,而易修珍一下朝,就来了狄府这边,跟狄禹祥说了这事。
见狄禹祥神色淡然,不见悲切,刚学完话的易修珍好笑地道,“朝庭上得了舅兄好的那几个还为舅兄掉了几滴泪,倒好,身为妹夫,听了舅兄的恶耗,居然坐得住不算,还跟没事一样。”
狄禹祥知道他跟皇上感情好得很,能从他那里知道不少事,舅兄到底死没死,他这个当王爷的应该比他这个当妹夫的还清楚,所以也没接珍王爷的话,笑笑不语。
“就不怕那老岳父和小妻子听了,昏过去啊?”
“岳父跟长南呆一块,身边有他们的护卫,拙内那,也有婆子丫环守着,不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狄禹祥轻描淡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