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赖云烟刚醒来,洗漱时听说司笑又来了,这几日对这个儿媳未说过重话的赖云烟招来了冬雨,让她去传话,“让她往后不必来了,耽误我的事。”
她一天下来那么多事要处置,司笑这时的请安对她来说不是恭敬,而是添乱。
冬雨见她连话都不对司笑亲自说一声,就知她心底对司笑的不以为然,她为小主子有些黯然,但到底她也是不喜司笑,那可惜也不是为司笑而来。
她出去传了话,司笑给她恭敬福了礼,冬雨走到一边没受,也没说担不得,嘴里冷冰冰地道,“往后就不要来当家主事人的屋门前了,这地不是你能来的地方间,出了事,就是有大公子为你担着,也担不起分毫。”
她还在为小主子操心,但说出来的话,比自家主子说出来的还残忍。
看着司笑脸色发白离去,冬雨苦笑了一声。
她说得难听,也是希望他们小夫妻两都尽守本份。
说出来她也不怕他们恨她,只希望她的小主子能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活得好。
这厢赖云烟因书房所议之事,无暇去看魏世朝,魏世朝能下地之后,让下人来报,说想过来与她请安。
赖云烟午时从议事房出事,到了赖震严处说了几句话,出来时见天色还早,还有点时辰,便让冬雨带人过来。
魏世朝见到她,赖云烟挥袖止了他的行礼,朝他伸了手。
魏世朝一愣,听到母亲柔声让他过去,他不禁眼一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