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儿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了吧,要不然,一朝之间,畜生怎地突然有了点人样?
魏瑾泓回来给赖云烟带了第一手消息后,不多时,赖震严给她的信也到了府中。
信中兄长的字迹有点草,赖云烟把信看完,在烧信之时脸上全是苦笑,心里也苦涩至极。
兄长的这一趟,真是险中透着险。
现下,京城的达官贵人中,谁都知他与父亲面不和心也不和了。
赖游根本不给他这个长子一点脸。
赖云烟也清楚知道,她动的那两手,并不能在洪平帝面前拉他下马,于洪平帝而言,赖游是有功之臣,另一个,他信老臣还能拿捏得住任家,老皇帝只要面上还能过得去,就不会动赖游这个老臣子。
赖画月为太子姬妾的事,兄长在信中极其详细地说了,个中利害他也分析了一道,另他还道,父亲所做之事不仅于此,另还有一些事,他探不出来。
他探不出来,她暂时也探不出来,老狐狸还是老狐狸,在朝廷里跟人勾心斗角了半辈子,哪是那么好对付的。
上世赖游没有做太多,就已把稚嫩的他们害得很惨。
而这世她多了前车之鉴有了不少防手,但看他这段时日的所作所为,她这世的父亲大人怕是要比上世对他们更心狠手辣了。
这就是蝴蝶效应了罢。
没有想到,这事落到她头上来了,让他们子更不像子,父更不像父。
果然人的什么决定,都不可能是万全之策,总会带来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