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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云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完全不怕他发火。

她说话确实刻薄恶毒,但魏瑾泓也就配有一个当妾的岳母了,他这样的人,能高贵到哪里去?

他不再言语,赖云烟堵了他的话,就起身上榻了。

她很累,累得不想在这时候再听魏瑾泓那些猫哭耗子的假好心话。

第二日,早晚的安,魏瑾泓都与赖云烟一道。

赖云烟也用了两顿好膳,但这也没阻挡她写信出府。

过不了几日,魏瑾泓身上的伤养好了,早出晚归,但早晚的安都与赖云烟一道去请。

如此半月,赖云烟前来请安时,魏母也不留她伺候了,也不留她用膳,让她自回院中用膳,有点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而魏瑾泓像是知晓他母亲不会为难她了一样,也不再陪赖云烟早晚请安,每天又再早出晚归,有时一连几天也不回来。

这时,魏府中的下人也知赖云烟没之前那般得夫人的欢喜了,不过也只是私下说说,明面上对赖云烟还是恭敬有礼。

赖云烟觉得有这些,对她而言,够够的了。

这时已到六月,苏明芙要行及笄礼了,苏府送来了贴子,请魏夫人携大儿媳过去观礼。

赖云烟知道贴子送到了魏母那处去,但她前安时,魏母没与她提起,也没人来告知她,她当也就不知晓此事。

魏母欲要给她立威的心,其实还没散。

赖云烟也知魏瑾泓也与魏母肯定谈过话,但人要是这么容易改变,尤其是劣根性有那么容易改变,这世上就满是完人了。

这魏大人啊,想要改变他们魏家的人,改变他们的命运,那没比登天的难处少多少。

六月初七,苏明芙及笄那天到了,那天赖云烟去给魏母请安,回院后,不多时,魏母来人请赖云烟去苏府,赖云烟迅速走到门边,却被下人告知,夫人等了一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