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洁公司上门之后,廖宇宁交代了几句就出门了,他开上飞车,沿着曦光路往前,漫无目的地在阿兰多城里兜风。
两个小时后,廖宇宁重新回到曦光路47号。
清洁工作还没完成,廖宇宁下了车,想了想,又拿上那瓶酒,然后走向街角的一处绿地。
刚才兜风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个地方。
也许是当年曾为高级住宅区的缘故,这片绿地规模看起来还不小,靠近街道的是一大片苍翠的草坪,草坪另一端则是树林,低矮的灌木与高大的乔木错落分布,远处的冷杉林直冲云霄。
此时的阿兰多正值初春,迎面而来的风都还带着一股湿润的寒意。
廖宇宁坐在绿地小径边的长椅上,抬头看向天空中的云层,浓重的暗色压下来,估计就要下雨了。
“这是瓶四七年的麦芽酒吧?”有个声音突然响起。
廖宇宁转头,就见长椅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位灰袍老者。
老者中等个头,体型偏瘦,身穿一套埃塔风格的长襟袍,尽管须发皆白,但身板挺直,看起来颇为硬朗。
不远处还有几名身穿黑色帝国军制服的军人,似乎是老者的护卫。
廖宇宁立即起身,正了正制服,啪得一个立正。
老者见状微哂:“怎么,你认得我?”
廖宇宁行军礼:“是的,统帅阁下。”
他加入银盾军团只有一年多,但军团最高统帅还是不会认错的。
银盾军团总司令盛延,也是盛天成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