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宇宁拧起眉头,“又怎么了?”
“宁宁……”慕戎却没有回答,只是不断重复着这个专属于他的昵称,“宁宁……”
廖宇宁察觉不对,伸手摸上了慕戎的额头,触手又湿又热,显然这人正在发烧。
细菌感染了?
怎么会这么快?
廖宇宁的随身医疗包里有抗生素,但那是林齐为他准备的,他不确定慕戎是否会过敏。
是冒着感染的风险好,还是冒着过敏的风险好,这个林齐可没说。
“宁宁……”慕戎呢喃着心上人的名字,紧锁的眉心俱是痛苦。
“你再忍忍,救援船很快就回来了。”廖宇宁说。
一贯强悍的人变成了脆弱的小可怜,反差太过明显,连廖宇宁这般冷心冷肺的人也有点看不下去。
用手背拂去对方额头的汗水,鬼使神差地,他竟低头在那里落下了一个吻。
一秒钟后。
我干了什么?
两秒钟后。
刚才是幻觉吧,我其实什么都没做。
三秒钟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