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依言闭上了眼睛。
周泱反复确认季渊真的闭上眼睛后,这才满意。双手撑着沙发,微微朝季渊那俯身,周泱看着季渊的唇。
然后,亲了上去。
带着一些酒味的唇贴上季渊的唇的一瞬间,季渊就睁开了眼。看着一脸单纯地亲着自己的周泱,季渊眸色渐深。
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人此刻热忱地,单纯地吻着你,眼里此刻亦满是你,只有你。
这叫季渊如何忍得住。
于是反守为攻,季渊伸手搂住周泱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来。周泱轻呼一声,季渊寻着这一时机,低头深深亲去。
明明滴酒未沾,但就在这唇舌交战中,季渊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
是葡萄酒惹的祸呢?还是周泱惹的祸?
季渊不知道,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应该停止了,不然季渊就要惹祸了。
微微喘着气地离开周泱的唇,季渊抬手轻轻抚上她的唇,嗓音带着些低哑,季渊认真地,又带了点诱哄意味地对此刻气喘吁吁的周泱道,“以后,只能和我盖章哦。”
周泱懵懵懂懂地点点头,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却不小心触着了季渊的手。
触电一般地,季渊收回手,耳根微微也有些红,起身将周泱抱回卧室,又为她寻了一套睡衣再调了调水温,季渊才将周泱哄去洗澡。
周泱去洗澡了,季渊则去收拾他的行李和整理客厅,整个客厅都是酒味,他闻着就有些醉。
待季渊整理完客厅后,周泱还在洗澡,还一边哼着歌。季渊打开阳台的窗户,夜风拂面而来,吹淡了季渊耳根的红晕。
真的栽在周泱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