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太慢了,耽误时间,而且你的脚要是再碰到磕到什么的,后面治疗就更麻烦了。“季渊听到周泱的拒绝后,转过头看着周泱,很冷静也很理性地解释分析到。
周泱咬着唇犹豫了片刻,还是乖乖答应了,“那好吧!不过就是麻烦你了。”
季渊笑笑,眼尾的泪痣显得如此多情,“你都已经摔成这样了,再麻烦一点又有什么差别呢?”
周泱瘪瘪嘴,虽然非常不想承认,但好像季渊说的就是事实。
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她在麻烦季渊,光住院都住了两次了,打着石膏的那几个月也都是季渊在照顾她的,更别说其他方面季渊细致到位的体贴照顾了。
微微俯身趴上季渊背上,周泱双手揽住季渊脖子,双腿被季渊扶住,周泱自己再稍用些力,就很顺利的被季渊背起了。
周泱埋头在季渊肩膀处,鼻尖是淡淡的清新皂角香味。
两条细白的腿挂在季渊肘间,随着季渊的步伐一晃一晃,周泱趴着季渊背上偷偷叹了口气。
抛开季渊喜不喜欢周泱这个问题,凭心而论,周泱认为季渊待她确实有够好,季渊实实在在地在做好一个丈夫的身份。
反观周泱她自己,除了花钱和惹祸还能做什么?
那些八卦不过也是仗着她的家世而不会被轻易报复才能拍到的。花的钱也都是家里的钱,周泱自己挣的钱完完全全不够她一天的花费。能力不大性格却差的很,自持清高又有大小姐脾气,不够圆滑世故只会惹人烦。
这二十多年时光,周泱就这样荒荒唐唐的过了。如若说真的要在她的面前的人生里找到闪光点,可能也就今天那一场勇敢的追逐吧。
真的好没用啊!
周泱有些沮丧地想到。
而且,就算在这场简简单单的合约婚姻中,周泱也都没能得个最佳参与奖,她总是得过且过,遇到问题的解决办法也总只会逃跑不面对。
周泱又将头埋得深了些。
到了病房,季渊将周泱小心放在病床上,敏锐地捕捉到了周泱情绪的波动,伸手揉揉周泱的头,微弯下腰,一双深情桃花眼就这样看着周泱,“怎么了?脚疼的厉害吗?不然你先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