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喘了几口气,汗水从她的额头上掉了下来。
汪永昭什么也未说,两手一横抱起了她,抱着她往内走。
张小碗听着他猛烈加快的心跳声,轻吁了口气,想着定要好起来才行。
她不能倒下,汪永昭倒不得,她也倒不得。
而张小碗的这一病,足养了半个月,身子才康健了起来,这下,针线活也是不能做了,家中的事也只有大事才来过问她,其余都让怀慕管了。
她闲得心里发慌,汪永昭便让人送了花草过来让她养,旁的却是不许了。
所幸的是过了半年,她的身体好了很多,这才能在白日间做点针线活,时辰较短,总算没有把手艺落下。
三年后。
张小碗一睁眼,看身边的男人还在睡,她就又低下头闭上了眼睛。
过了些许时辰,等汪永昭在她腰上的手动了动,她才抬头朝他笑道,“您醒了?”
“嗯。”汪永昭搂紧了她,闭着眼睛道,“何时了?”
“卯时了。”张小碗笑道,“起罢,怀慕他们还等我们用膳呢,莫饿着孩儿们了。”
汪永昭轻打了个呵欠,这才点了点头。
张小碗起身,刚出门唤婆子端进热水,就听二儿媳王文君在门外道,“娘,可许孩儿进来?”
“不是让你在堂屋请安的么?”张小碗忙让她进来。
“孩儿给娘亲请安。”长相秀美的王文君一进来就福身,笑道,“孩儿已去了膳房一趟,想着还是来给您请安才好,要不然,心里就跟缺了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