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初过得几日,他就要去得那云州长云县见公主附马了,走之前汪永昭在房中来回踱步,时不时看得抱着汪怀仁的张小碗几眼,看得乖乖坐在凳子上的汪怀慕眼睛不停地跟着他的爹爹来回打转,甚是辛苦。
可汪永昭还是一言不发走了,张小碗送他到前院大门口,汪永昭又看得她一眼,回头抱起怀慕叮嘱了他几句要好好念书习字的话,这才上了马,扬鞭而去。
张小碗待到他带着一群人没了踪影,这才拉着怀慕,让奶娘抱着怀仁回后院,可她刚吩咐完话,才走得两步,就又听到了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急急而来。
她回过头,看到了汪永昭的战马。
马背上的男人骑着马儿一跃上了台阶,往时马缰大力往上拉,止住了马,便居高临下地对她说,“遮帕就算是在府中都不要摘,我不在,不许出这府门。”
“闻叔。”他盯着张小碗叫起了闻管家。
“老爷。”
“这后院,除了夫人的几个婆子,还有门前的护卫,谁都不许进。”
“是,老奴知晓。”闻管家连忙作了揖。
汪永昭说罢,又盯了那脸上拦着遮帕的张小碗一眼,这才又策马急跑而去。
张小碗等得了一回,没见他再来一次,便摇摇头,牵了汪怀慕,让奶娘跟在身边回她的后院。
途中,汪怀慕若有所思地说,“娘,刚刚爹爹都没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