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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得她又笑,汪永昭看着她的眼,慢慢地说,“要是有意见,那午间便也免了。”

她的笑便僵了僵,汪永昭

看着她,便起身拉着她起来,扶她进房。

她太喜欢用她的方式操纵他了,他不说顺着她,不过只是让她知道,他是愿意顺着她的。

但,她总不能过份,他是她的天,他说不行时,那便是不行。

汪永昭又变得冷硬起来,张小碗只得听着他的话,一天只有在巳时,午时这两个时辰,处理得了这内外的事,其它时辰,只得呆在院中静养,连握根绣花针也不行,连那书,也是不许看的。

更过份的是,他还把怀善给她的书都搬得走了。

张小碗忙习惯了,什么事都做不得,第一天就憋得难受,或坐或站了好久,总不得安宁。

还好,一天还有得两个时辰让她忙事。

大概休息得了两天,她也渐有些气短起来,那位黄姓大夫也是早晚两次请脉,从他的神气间,张小碗也大概知晓自己的身体没她以为的好。

张小碗也知,她到底是年纪大了,生怀慕时又是那般九死一生,哪怕这几年她也精心对待自己,到底还是伤了底气。

这日夕间,汪永昭还未得回来,大夫便按时来了,探过脉后,这黄姓大夫便说,“夫人再这样歇得一阵,等反胃过了,便可会好上甚多了。”

“孩子可好?”张小碗摸了摸肚子,平静地问他道,“你就跟我说实话罢,要是无事,你也不会早晚两次请脉,我家老爷也不会让我这后院都离不得一步。”

黄大夫闻言摇摇头,苦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