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杜氏知她的婚事是她做的主,哪敢怠慢她,使了眼色让丫环婆子走在后头,才苦笑着与张小碗说道,“坐月子的身子,非得来我房门前哭,怎么说都是刚生了孩子,只得替她出了这个头,大嫂莫怪。”
“你心善,该夸,哪能怪。”张小碗淡笑着,该说的话都说了,她也就不多话了。
她也没想与这汪杜氏有多交好,能表面维持了那点友好,够用就好。
门户一大,里面的女人存就不仅仅就是柴米油盐这么简单了,心思一复杂,就知人知面就不知心了。
还是保持点距离的好。
两人一坐下,张小碗笑着先开了口,“大公子呢?这事他可知情?”
“大哥听说我请了您,就说就让您作主。”汪杜氏用帕子掩了嘴,微笑着道。
“嗯。”等丫环上了茶,张小碗搁开了盖闻了闻,权当喝了便道,“那人呢?”
让她作主,那也就该出现了。
“这……”汪杜氏有些迟疑。
张小碗未看她,只是笑着道,“不是请着我来作主,还得我去她那才跟我说吧?要是这样,我还以为是我来拜见当家的姨娘主母呢。”
说着,拿着帕子掩嘴轻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