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已经跟她说了,你带上身份证过来留个底就可以。”
晚上突然有了安排,陶然揣着手机一路心事重重回到实验室。两个舍友看她的目光怪怪的,似有担忧。
陶然一边处理离心管的情况,一边回头笑着问两人,“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赵瑾摆摆手,“没什么。”
倒是周文绪问道:“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这段时间,周文绪忙着跟景鸣做实验,写课题报告,加上两人是恋人关系,一整天下来都呆在一起。陶然好几天午休时间都没怎么在寝室看到她的人,这会突然听她问起自己的事。
她将离心管放到试管架,背靠实验台,踌躇半晌,问两位室友,“我有这么明显吗?”
赵瑾起初脸色有些尴尬,“有点吧,”她推推周文绪,“你说是吧。”
周文绪也道,“这几天你睡得有点晚,大半夜起来,还看到你被窝里在看手机。”
陶然说:“也许我在刷网页,浏览新闻和八卦。”
周文绪笑道:“你睡觉时间很准时。”
赵瑾一边表示周文绪的话,一边说道:“最近你总对着电脑发呆,以前可从来没有过。”
原来这么不正常了啊。
陶然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叹叹气说:“如果有个人不告而别,多年没跟你取过联系,现在回来找你。你们是什么样的态度。”
她说完,实验室陷入一片沉寂。
片刻安静后,赵瑾眨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文不对题道:“这是你某个朋友的故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