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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是放 俞览 992 字 2022-10-18

“室友的。”

她后来购物的的伞大都是藏青色偏多,她有意避开墨绿色系。

“那就拿着这把,”沈临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墨绿色的伞,说:“夏天出门记得撑伞,不要因为路程短,就懒得撑伞。”

陶然被说得脸红红的,她小声顶了一句:“就你管得多。”

这回声音虽小,沈临倒是听得一字不落。

“不是说我是变态,”沈临笑得淡淡的,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你多担待些。”

“不要脸,”陶然说他。

“嗯嗯,不要脸。”沈临全部应承下来,说:“电话可以不接,短信倒是记得回我这个不要脸的。”

正午的太阳正烈,风自远方裹挟而来,风里翻滚着阵阵热流。

陶然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异性朋友,高中那两年沈临算是她来往比较亲密的异性。但那时他一副道貌岸然、正经严肃的模样,两人谈话一向是他传达授意,她跟在一旁学习比较多。

绝不是像现在这样。

自然因素加上个人因素,陶然脸变得更热了,耳朵熟得像火在烤一般。

半晌,陶然才说:“我不回。你再发,我就拉黑你。”

沈临听到这话笑了笑,“你就会这一招?换个方式。”

说着朝她走近一步,拿出手巾擦了擦她的额头的细汗。

突如其来的一个举止,陶然顿时怔愣住。喉咙如同被人掐住,酸酸涩涩的,半天没反应,任他摆弄。

这个人就是这样,做什么事从来不会事先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