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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是放 俞览 833 字 2022-10-18

医生询问病情,抬头看向沈临,说:“病毒性感冒,病了有几天了,看要不要打点滴。”

听到要打点滴,陶然心里一个打颤。倒不是她怕打针,只是这点滴下来,也要花上好长些时间。到时也只能沈临在身旁照看她,他那么忙,看他风衣里面还是一身西装,看着应该还有事情要忙,只是半道被她叫来了。

陶然正想说,不用打点滴,开一些药即可。

身旁的沈临却出声问道:“你怕打针吗?”

她是坐着,而他站着,两人上下距离差了一大截。他不得不弯腰,在距离她耳边不远处询问。

也许是了室内,温度相对外面高了一些。沈临的声音听着温暖了些许,不再是之前冷冷冰冰很是陌生的声音。

仔细想来,他的声音还有些好听,舒缓的,像极了冬日里温暖的阳光。

陶然选择了输液。

护士帮她弄好,确认没有问题,留下“快滴完了再叫她”一句就给另一位病人输液去了。

沈临看了看支架,又瞧瞧陶然,问:“想不想喝水?”

她嘴唇是有些干,她点点头,说:“好,谢谢小叔。”

沈临很快去而复返。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纸杯,他说:“温度不是很烫,先凑合着。”

陶然点点头,依旧说了句:“谢谢小叔。”

沈临短时间内一下子收到两句谢谢,想说什么,待看到陶然有些苍白的脸色只得作罢。

等待的过程,无异于把原本正常的时间无限扩大,给人一种漫长的错觉。

陶然看了看墙上的钟表,快八点了。点滴还有一半,她看看低头忙碌的沈临,几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