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舒被方洲按着,咬着,恨不能揉进身体里面去。她脚上的伤恢复得七七八八,已经不妨碍行动,自然是热情地回应。
再不用顾忌老木头床架子,也不必担心墙壁太薄骚扰邻居。
她纵情地伸展身体,被他拉着在感、官世界里徜徉。
方洲却不太要她过于沉迷,一直掌着她的脸,看着她,叫她也看着他。那种认真的劲儿,仿佛在做什么难搞的大项目,居然也有种奇异的魅力。
激情完第一次,屋子里餐车上的食物已经凉了。
方洲要叫人重新送,贺云舒却觉得无所谓,分装出来递给他,“吃吧。都这个点了,不麻烦人。”
他有意见。
贺云舒知道付了钱就要得到相应品质的服务,可她就喜欢自在些。与其等半个小时一个小时别人弄好了再开吃,她已经将自己喂饱两三回了。
于是,她开始大快朵颐。
方洲见她如此,也跟着吃起来。
他在烛光下看她的样子,仿佛黑瞳里有火,认真得可怕。
贺云舒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吃东西。
吃完后擦嘴擦手,道,“你别这样看我。”
方洲笑一下,伸出拇指抹她嘴角沾上的酱汁,然后放自己口中舔干净。
贺云舒没办法了,直接将盘子推开,又拉着人上、床。
次日,贺云舒起了大早,去后山散步。
碰上了晨跑的方骏和苏小鼎,各自打了个招呼,态度十分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