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得照顾照顾他。
贺云舒悄悄给父亲打电话,让他挑一个母亲出去打牌的日子帮她做菜。
很多的菜,能分装的肉,打开就可以吃的小菜,还有各种快熟的冷冻品。
父亲同意了,也把事情办得妥当,可等她傍晚来家搬的时候却不放心地问,“你自己吃这样多?”
她看一眼小山一样的份量笑,好些确实疯狂了点,足够魏宇吃半个月一个月了。
父亲察言观色,“你这是有人了啊?真不告诉你妈?被她发现可要翻天的。”
“还不是时候。等再过段日子,我把人带给你们看。”她安慰道,“总之,是个正经人。”
“正经人?干什么的?人怎么样?要——”父亲犹豫,“结婚吗?”
当然是不结婚了。
父亲从她的表情发现了端倪,想劝说一下,她却拎了两个巨大的袋子一溜烟下楼。
年轻人和长辈想法不同,接受魏宇那样的丁克都难,更不用说一辈子谈恋爱不结婚了。要说开了,确实要等等,起码用实际行为向父母亲证明,即使不结婚也在好好生活。
贺云舒去过魏宇的住处几次,是他调职后就近租的一个职工院子里的小套二。
房子虽然小,但装修算得上新,最要紧去单位近。唯一的缺点是距离城区太远,得开大约一个小时的车。
她抵达后,将车靠在院子最里面,方便搬后备箱的东西。
然车刚进去,就见门洞那边站着一个人抽烟,侧影被路灯照出来,稍微有点熟悉。
仿佛,是庄勤的那个抠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