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样,她越信任他,越愿意在他面前嬉笑怒骂。
有时候理智回潮,问,“魏宇,你没觉得我现在不一样啊?刚是不是笑得太大声了?嘴张太大了吗?牙齿露出来,可就不好看了啊。”
“没有,笑就是好事。若笑之前考虑能不能笑得好看,那个高兴劲得减半了吧?再一个,你怎么都是好看的。”他真心诚意,仿佛在说天上太阳是圆形的这种百分百的定律。
女人倒不是真傻或者只听谎言,而是喜欢男人睁眼说瞎话那份用心。
因此,贺云舒纵然不信自己没问题,但魏宇说她没有,她就没有。
两人混一起喝茶,她居然学着小孩的声音跟他撒娇说话,“魏宇,我有点累——”
魏宇就那样看着她,一把将她抱起来。
她很不客气地滚他怀里去,结果被亲得一塌糊涂。
后事不必详叙,但所谓人面兽心不外魏宇那样。只是令她惊奇的是,身体上的联系竟然让他对她生出一种奇怪的依恋来。
他时时刻刻都看着她,那个认真的劲儿,真令人害怕。
如果要用一句话来形容,仿佛是要吃了她一般。
对这样的魏宇,贺云舒也开始主动起来。
以前都是他给她打电话或者发短信,她现在偶尔也会联系他了。
当然,他现在去新单位,忙得要死,不可能秒接或者秒回,但只要看到都会有回音。
“太忙了。”他说,“来交接的时候几个大铁皮柜的资料,拿到的只有目录,详细内容全靠自己翻。我这段时间加班看,也才看了三分之一不到。”
她开着玩笑,“我还以为你把我追到手就不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