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游玩,不就是走马观花,然后吃吃喝喝么?
魏宇摇头,开始给她讲起来。那个某某人是什么年代某个地方的什么子弟,什么时候当了官,什么时候被贬,又什么时候起复,中间发生了何等的有趣之事。他又有何老友,饮酒作诗借钱讨肉等等。人生之追求,乃是为天下生民。奈何不被赏识,苦闷之余寄情山水,后来……
贺云舒听得生气,就有点怼他,“谁记这个呢?有什么意思?”
他就指指自己,表示,“这个东西很有用,现在不就用上了?”
她嘴巴厉害,连自己也不放过,“是哦,用来泡妞,可你也不问妞喜不喜欢?”
“那你喜欢吗?”
贺云舒转身就走,这回挑了隔壁街的另外一个地方,指着那三重檐下的朱红大门问,“这个呢?这个你知道吗?”
她故意为难他,考他。
结果他张口就来,一篇文邹邹的诗赋。
她听得心浮气躁,挫败感百分百。
魏宇背完了略有点得意,“你知道是写的什么吗?”
当然不知道。
工作写文章,研究公文和政策都忙死了,谁还有功夫学这些呢?
魏宇就又给她讲,这是某人为了纪念某人而修,落成后请某某起名写牌匾等等。
讲得他满面生辉。
他长得俊雅,平时还敛着神采,不觉得又多么惊人;这会儿不自觉地放开了,举手投足间竟很有些旧时公子的味道。
“你从哪儿学的这些?”她听得津津有味,“我一个平城人都不知道,你个外地人居然比我还清楚?你好意思说没逛过?忽悠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