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做了许多乱梦,贺云舒又入了梦。
她在一条直路上走,他叫她的名字,她仿佛没听见一般奔远方去了,消失在茫茫的雾霭之中。
方洲被噩梦惊醒,起来已经大天亮。、
真不是个好兆头。
他收拾起床,急匆匆下楼,没顾得上吃早饭。
连闯了三个红灯,饶是如此也迟到了一刻钟才到翟智诚选定的一个私密会所包间。
翟智诚很不满,“你迟到了。”
“抱歉。”他道,“路上稍微耽搁了一下。所以,咱们直接开始吧。”
说完,他看了赵立夏一眼。
赵立夏面色不是很好看,眼睛只看着斜前方的一株绿植,无法给他任何暗示。
翟智诚嗤笑一声,“你看她做什么?”
“电话没说完就被你挂了。”方洲道,“我认为有什么应该传递而未传递的消息给我。”
“当然有。”翟智诚挑眉,“我会如实转达给你,不必她说。”
“是什么?”
翟智诚拿起手边一个牛皮纸袋,拍了怕道,“我最近在忙批文的事。”
方洲知道,且知道被卡住很长一段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