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惊恐的表情来,怎么就知道了?
怎么知道?显而易见的事,确实是赌了。
贺云舒摇头,此人当真是死性不改,不仅斗性重,赌性还是那么重。不仅重,还不顾场合和人性,罔顾她生而为人的本质。
她道,“马上坦白的话,你还能有一条活路。”
叶乔是个软骨头,没有严刑拷打,只是言语威吓就迫不及待地全招了,“主要还是为了帮你脱离苦海,不幸福的婚姻是没必要保留的。男人嘛,都是爱面子的。我作为前男友戳他面前去,他肯定会受不了,再加上我篮球还不错,简直是必赢的局面。所以就说,谁输了谁离你远远的,不能主动找你。”
必赢?贺云舒无语了,方洲在传说里,也是一个运动强人。
“所以你堂堂高材生,归国人才,跟人家搞之前就这么不踏实?你要么就不搞,要搞就搞死。搞成现在半吊子,算怎么回事?被动了吧?不能主动跟我联系了吧?不过,这赌约怎么听着狗屁不通——”
叶乔十分没面子,道,“云舒,小赌怡情,大赌伤命。我这人从来不谋财害命,意思意思就行了。再说了,我不能联系你,你还不能联系我吗?对吧?”
又道,“看在我这么为你的份上,原谅我这一次?”
贺云舒端着手机看了会儿,叶乔熟悉的贱味从字里行间扑出来。
她还年轻的时候,被他的狗性迷惑过,后来才发现,这人对着女人都是一个样子,背地里却广撒网。
他享受的大概就是那种虎口夺食的乐趣,以及求而不得的快感。
她起身,开冰箱取水果,洗切干净装了满满一个大盒子。
叶乔没得到答案,很迫不及待,“亲爱的,给个话啊。”
盒子扣严实,用干净的布擦干水。她发了一条语音过去,“要原谅也可以,你配合我干一件事。现在在家吧?”
“什么事?”他警戒地问,“确实是在家,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