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舒却乐了,颇有意味地端详他,“怎么不继续问了?你问,我保证言无不尽。”
她两眼灵动,目光狡黠,笑得十分轻松畅快。
方洲被她这种态度挑衅着,隐约有种既不甘却又不能放的痛感,显得十分纠结。
贺云舒见状,简直如沐甘霖,全身都爽了。
她爽了,他就不爽,终究没问。
她不再去看他的表情,只感受着他整个坐电梯过程的浑身郁气。
到达楼层,出电梯,贺云舒再憋不住开心,猖狂地笑出了声音。
方洲站定了,满头黑线地看着她,心却又被什么东西捏住了一般。
她笑得前仰后合,有点岔气地道,“你借儿子捆我,我看儿子面上不跟你计较。结果,说什么挽回,又把家搬我前男友下边来!”
世上就没有过这样好笑的事。
那种自以为是的——蠢!
方洲看着她笑得鲜活肆意,仿佛照片上年轻的贺云舒活过来一般。他心里的那点子不痛快,居然消灭在笑声中,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苦笑了一下,道,摊手道,“这可真是——”
贺云舒心情很好地吃完了早饭,化了个淡妆去敲隔壁的门。
两个小宝已经起床了,正在幺姨的帮助下准备开始吃早餐。
方洲显然还没从晨运后的懵逼中清醒过来,立在旁边试图帮忙,然而并不是帮得很好,甚至将小琛的衣服扣子扣错了。
小琛很不满意,他显得有点尴尬,贺云舒当没看见。
孩子们见了妈妈,当然亲热,还想缠着玩。幸好有以前的规矩打底,晓得是要去上班的,也没缠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