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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先生不想离婚 绿蜡 829 字 2022-10-18

贺云舒看得眼红,又不好走过去,直到那桌上另一个少年注意到她,看过来。

她急匆匆地转身,敲着柜台催老板,拿到外卖的汤水后,屁滚尿流地走了。

后来,她照例周末路过车场,每隔上半年总能瞧见方洲几回。

有时候一个人,有时候带着赵立夏。

她对庄勤说,“你那个理论没对,人家方洲好几年都没换女朋友。”

庄勤冷哼一声,“你等着看,不过是时间没到。”

贺云舒没等得下去,因为她逐渐长大,从一个任性的小姑娘变得稍微懂事些了,也开始欣赏别的男生的好处来。那些年轻热情的,浑身上下带着青春期的男生,哪一个不比幻影一样的方洲好呢?

然爱情的滋味酸酸甜甜的,都不如惦记方洲的那点心思强烈——毕竟,方洲是从精神上给她开荤的男人。

二十三岁的那年,母亲问她要不要和方洲相亲。

她那天晚上没睡得着,半夜笑醒后给庄勤打电话,“庄勤,你以前说的那个理论真棒,居然应验了。”

庄勤刚入职律所,正在苦逼地实习加班,从来睡不够,被打扰了睡眠后愤怒地骂,“你神经病啊!说的什么鬼话?”

“方洲啊,那个方洲。”

庄勤想了很久,才从记忆的深渊里将人扒拉出来。她道,“屁啊,人家——”

“我要和他相亲,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他搞到手。”

贺云舒开心,被骂也开心,挂了电话就抱着铺盖卷滚来滚去。

可总还是忍不住地想,赵立夏呢?她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