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贺云舒立刻将衬衫收起来,打电话约赵舍吃饭。
赵舍在电话里有点顾左右而言它,说工作挺忙的,可能抽不出时间。
贺云舒笑道,“没关系,抽一个午餐时间就好。这样,我明天去你们公司楼下等你。”
她这才道,“不必,我去找你也是一样的。”
架子算是拿够了。
贺云舒很不在意,“你别客气。平时经常麻烦你,早就该请你吃饭,只是家里和单位事情都多,才耽误了这么久。”
两边都客套完成后,次日果然见面。
贺云舒点了很多菜,给赵舍带了商场购物卡做礼物,劝着她喝了一点酒精饮料后,将衬衫拿出来给她看。
赵舍本来在笑的,见了衬衫后一时没收得住,脸上显出奇怪的表情来。
打铁要趁热,破甲要够利。
贺云舒立刻问,“这是你的口红印,还是别人的?如果是你的,你和方洲搞一起了?要是别人的,你故意让我看见吗?”
赵舍大约是习惯了她往日的轻言细语,一时间扛不住她的直接,足有一分钟没说得出来话。那一分钟,是贺云舒见过最精彩的一分钟,人的脸居然会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幻无数种表情。
惊讶,慌张,害怕,焦虑还有后悔,之外的便是可怜。
是的,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而不得后,被戳穿的可怜。
她面红耳赤,垂了一下头,又立刻抬起来。她道,“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吗?还是故意不明白?”贺云舒将那口红印展开,“这个,是什么?”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