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态度好,他就有点得寸进尺,“再一个,我既将行程给了你,就是信任和交底的意思,你没必要去找下面人问东问西,惹笑话。”
“下面人?赵秘书吗?她说什么了?”贺云舒好奇。
“你问什么自己不知道?”
“我问的我当然知道,可不知道她怎么说啊。”她笑了,“要不,对一对吧?”
方洲道,“你不信她?”
“那得看她怎么说了。”
他嘘一口气,道,“商务招待对象。荒唐不荒唐,怎么连这个也怀疑起来?”
贺云舒就笑了,赵舍还是有分寸的,不会乱说。她点头,道,“抱歉。”
他见她认错爽快,脸色松了松,“以后别这样了。”
“确实没有以后了。”她道,“游戏结束,今天出成绩。我的判断结果也能告诉你了,这个婚,必须离。”
方洲刚散下去的火如遇猛油一般爆裂开,炸得他脑子一片混沌。他牙关紧咬,腮帮子鼓了又鼓,显然在压火,想极力保持冷静。他道,“妈生日宴你全权负责,确实辛苦了。我突发出差,给你造成很大的困扰,是我不对在先。你怨我,气我,我理解。所以你要怎么玩,我陪你。可闹脾气需有限度,本身一个小错误,没必要无限拔高,也没必要咬死了不依不饶,更不能稍不满意就提离婚。”
“你我都知道,婚并不好离。”
“咱们约定好的游戏规则,你不打算遵守?”她问。
他道,“我觉得其中多有可商榷之处。”
贺云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那我们就来仔细聊,聊你为什么不愿意离婚好了。”
方洲见她执迷不悟,脸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