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常吧?”她反问道,“从十天半月没一回,到现在三天两头的贪,你不觉得自己有点反常?”
方洲不觉得反常。
贺云舒给他的第一印象是白,白得近乎于纯润良,几乎完全符合母亲对儿媳妇的想象。然人无完人,这方面多了,那方面自然就会少点儿。床上事她虽不是生手,但对着他总有些手足无措和生涩,他也就控制着自己,尊重她的意愿,尽量不让她不快乐。
他既然选择了这样的婚姻生活,那点子事美满更好,不和谐也无所谓
毕竟壮年男人虽然有许多精力,但将之投向工作,同雄性动物搏杀后的成功快、感,超越了身体享受。
因此,生疏的她一周一次也好,突然变了样要一天一次也罢,他都觉得正常。
方洲走近她,屈身平齐她的眼睛,“我都可以,只看你的需要。”
他说得真心,贺云舒送来得却是怒目。
贺云舒恼的不是他的需求,而是那种冠冕堂皇,完全置身事外的无耻。
仿佛下午时候迫不及待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她冷了脸道,“这么说起来,连这点子事,也是我巴着你?”
更恼火的是,她发火,他却笑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发过来,俯身含住她的唇。
水气,热气,还有他身上那种说不出的荷尔蒙气扑面而来。
贺云舒恨自己不争气,明明恨得要死,身体却一阵阵发软。她一巴掌打出去,击中他颈项,尖着声音,“我现在,不需要。”
方洲放开她,安静地看着她几秒。
她有点窘迫,伸手撩起耳边的散发,道,“你站开一些,我有话说。”
他依言站开,拉了拉西服前衣襟,将衬衫扣子规规整整的扣好,又将外套拨得开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