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想离,就有办法搞定。”方洲按着她肩膀,“现在我没想离,你冷静点。”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要离婚不算数,要你想离才算数?我怎么不知道,只是结个婚而已,却像卖给你一样?”
方洲觉得,贺云舒前所未有的难缠。身体还是那个身体,里面的魂灵却完全换了个样子。
他只是稍微词穷,她便穷追不舍,“说不出来了?看来你还是要脸的,确实说不出来不把我当人的话。咱们也是六年的夫妻,还有两个孩子牵绊,就都客气点。你认认真真考虑我离婚的建议,我也少说刻薄话。和气些,好聚好散。”
红唇张张落落,方洲只觉刺眼。
他皱着眉,伸手掐着她下巴往自己的方向拉,一低头就堵唇上了。
贺云舒的记忆中,同方洲的一切亲密行为,都只发生在卧室之内。
他对她客气有礼,她也因爱得太过而小心翼翼。
彼此隐忍着,连最深入的动作都会问一声,“这样可以吗?”
如果她不回答,他也就不会乱动作。
如果她一旦表现出厌烦,他纵然箭在弦上,也能不发。
夫妻间的普通事,被搞成灾难现场一般。
可这一次,他没问。不仅没问,还没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
贺云舒挣扎着,可两手被抓住按在墙壁上,舌被死死地咬住,然后就是利落的扒衣服。方洲显示出来的强势和压迫前所未有,一手搂着她,直接给拖到卧室里。
进卧室的前一秒,她眼角余光瞥见楼道门似乎晃动一下。
可等不及看清楚,整个人被扛进去,然后扑到在绵软的被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