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年年停了笔, 不知道应当怎么写下去,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不写了?”有个声音从身边传来了, “为什么叹气?”
方年年看过去,见到是沈宥豫, 高兴地呀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有空我当然就来了, 出城来此不需要花费多长时间。”沈宥豫的视线扫了眼纸面,打趣地看着方年年。
方年年大方地把信纸直接送到沈宥豫鼻子底下,“给你了。”
“不藏藏?”
方年年纳闷:“藏什么?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现在你来了,省得我写, 也省得人力去送,两全其美,省力省事儿。”
沈宥豫, “……”
沈宥豫无可奈何,“好吧,你说得对。”
他接过信纸, 小心翼翼地折叠好塞进袖袋里,“没有写下去的呢?”
“唉。”方年年招招手,示意沈宥豫坐下来。两个人坐在柜台后面说悄悄话,伙计瞅了一眼当没看见,方年年还把烤板栗分沈宥豫几颗,努努嘴示意他可以动手剥了,她说:“秀秀不见了。”
沈宥豫自动自发地开始剥板栗,糖炒板栗入手还是温热的,开口很大,壳子容易脱落,剥出来的板栗肉颜色金黄,有香气冉冉,递到方年年手里他开始剥第二个, “钱亮也不见了。”
“你知道?”方年年疑惑。
沈宥豫坦然地说:“京中诸事,事无大小,我尽知。”
方年年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