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宥豫说:“我想你了。”
方年年愣住,表情瞬间柔软了下来,嘴角的弧度变大,“哦,想在我家打工的日子啊,还是想我做的菜?”
“只想你。”
沈宥豫认真地说。
方年年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笑容有多大,“油嘴滑舌。”
“我认真的。”沈宥豫急着说:“要不然把长鸣炖了。”
长鸣就是沈宥豫那只海东青的名字,为主人送信,整只鹰都瘦了。
方年年,“……和长鸣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不信我,证明那些信你没有收到。”
方年年听着沈宥豫的逻辑,竟然觉得还挺通的,“我还没有说呢,你写的什么信啊!半个内容都没有,全都是我的名字。”
“这就是我想说的。”沈宥豫说。
“公子,女郎。”
有个声音突兀地插|进来。
旁若无人的方年年和沈宥豫猛地反应过来,周围的嘈杂声涌入耳朵,热闹又回来了。
他俩齐刷刷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卖各种珠子的摊主抬头问:“买点儿?”
沈宥豫要掏钱,方年年拽着他走。两个人像变成了薄脸皮,在灯光的映照下,如同红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