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也就是如此,察觉到有人进入院子晕倒在方年年的门口,方大牛就醒了,正准备打开门出去查看情况时,看到方年年的一番动作。
方年年是骑在方大牛的脖子上长大的,方大牛太知道这个丫头的胆大包天,于是选择了静观其变。
现在,方年年过来找,她简单说了自己的想法,方大牛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没有认为方年年的想法异想天开,他是全力支持的。
大步向前,方大牛拽着男人的手直接拖着进了柴房,毫无怜惜,一路磕磕绊绊的,看着就疼。
方年年抬起手想说对他稍微好点,看在那张脸的份上,终究没说啥,大牛叔心里有数。
打了个哈欠,这下方年年有睡意了。趿拉着拖鞋,睡眼朦胧的朝着房间走去,路过爹娘房门前时,早就打开的门里伸出一只手,方奎无奈地在女儿的脑袋上敲了一下,“胆大包天的臭丫头。”
方年年撒娇地搂住爹爹的手臂,娇憨地说,“有你们嘛。”
“真是的……”
方年年打了个哈欠,在老爹长篇大论前溜了,边跑边说,“我困了,睡觉。”
方奎真是拿女儿没办法,只能够摇摇头。他走了出去,轻轻地带上门,随后走去柴房,此刻这个父亲眼中哪有温暖慈爱,内敛的肃杀冷酷是亲手屠戮过生命的冰冷,没有宵小敢在杀神眼皮子底下放肆!
溜回房间的方年年吐了吐舌头,还好阿娘睡着不知道她干了啥,不然絮絮叨叨一夜,她就别想睡了。
再度打了个哈欠,方年年脱掉了外套睡下,梦中,英挺帅气的眉眼反复出现,帅哥的力量真是强大,不过帅气的小哥哥不是站在高高的舞台上,而是被她呼来喝去。
方年年翻了个身,嘴角愉悦地弯着。
睡得早,起的就早。
卯时三刻就起了,也就是早晨六点左右,天蒙蒙亮,再过段时间,这个点她是绝对起不来的,不是没醒,是冬天的天没亮、温度太低,宁愿睡懒觉也不想起床。
院子中的零星血迹消失不见,水汽充盈的空气可见是拖地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