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塔娜卡住了,一时语塞,完全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年年抿嘴偷笑,就知道会是这样,娘亲和爹爹与其说是听大师讲经去的,还不如说是去观音寺逛集,再加上欣赏妙法大师的长相。
“集市上买了一些卤肉,晚上切了一起吃。”塔娜生硬地转移着话题,才不纠结于大师究竟弘扬了什么佛法。
母女两个在厨房里有说有笑,烟囱内炊烟袅袅,很快晚饭就做好了,方年年拿了碗筷去水盆里洗,就着水中倒影看发间绢花。
仿真的红色芍药精致漂亮,衬得二八少女更加俏丽。
这朵绢花可不便宜,但爹娘为了儿女从不小气。
饭菜都上桌时,阿弟方承意到家,遗传了母亲深刻眉眼的脸上东一道墨迹、西一道黑印,不是他读书去的,是书读的他!
昨儿才洗干净的挎包上,又像是从尘土坑里滚过的。
方年年嗔怪,“去洗干净。”
方承意讨好地笑笑,被爹爹按着脑袋带到井边擦洗。
“小心,又惹你姐姐生气。”方家当家的年过四十,深眉大眼,炯炯有神,天生一张笑唇,待儿女从不严厉。方奎还小声地让儿子学乖点,别惹了女儿生气。
“爹,我把纪家儿子打趴下了,你教的那几招真好使!”方承意眼睛亮晶晶的,要不是碍于姐姐威严,他现在一定大声地炫耀自己的优秀战绩。
方奎着急地给儿子使眼色,“嘘嘘嘘。”
方承意缩缩脖子,压低了声音说,“爹,再教教我嘛,打完了纪老三,我被纪老二按在地上打了。”
“呔,怎么就败给了纪老二,明儿爹爹就教你别的。”
方承意小鸡啄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