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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夫君在为自己发愁,鱿漾爬起来,往他怀里一扑:“夫君,鱿漾没事。”

怀不了身孕事小,可别得了什么复杂的病,百里煊忧心忡忡,他握住鱿漾的手,仔细看了看鱿漾的脸色,看上去和平常并无异,怎就出状况了呢!

红叶刚出去一趟,正巧遇到了那大夫急匆匆走了,她端着一盆热水走进屋里,看着百里煊询问:“将军,那老大夫怎么那么快就走了。”

百里煊让她把热水端过来,随后回答说:“鱿漾的病有些复杂,他说他治不好,便走了。”

红叶觉得怪了,她看了鱿漾的脸色之后,说:“我瞧着夫人好好的,哪就得病了。”

百里煊也觉得怪呀:“漾,你当真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鱿漾感觉自己好好的,并没有不良之处:“鱿漾没有不舒服的。”

红叶凑上来,帮着把了下脉,她医术并不高明,但脉象她看得懂一点点,刚摸上夫人这个脉象,她也皱起了眉头。

“将军,夫人这个脉象太弱了,感觉像是将死之人的脉象。”

百里煊脸色一下沉了:“不许胡说。”

难怪刚才那个大夫吞吞吐吐的不愿说出来,估计是怕说出来,会被百里煊怪罪,所以急匆匆就走了。

红叶说完之后,被将军呵斥了一句,她撅了下嘴,没说话了。

而后百里煊又自己来把了一下脉,还真如红叶所说的那般,鱿漾脉象当真很微弱,几乎快要没有了,这确确实实就是将死之人的脉象。

百里煊吓得脸色一白,他不安地在鱿漾小脸上亲吻,反反复复地问:“漾,你当真无事吗?”

红叶也着急,夫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成了将死之人,难不成是那些鲛人对夫人做了什么手脚吗?

鱿漾自己真的觉得身体没有什么异样,他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的,和以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