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鱿漾昏了过去,百里煊立即去外面接一些雨水,可等他回来的时候,原本躺在被褥下的人儿不见了。
百里煊慌张地在船舱里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鱿漾的身影,正当他想要出去寻问红叶有没有看到鱿漾时,被褥下面动了一下。
百里煊放下手里的水壶,走过去,轻轻地将被褥给掀开,鱿漾正光着身子躺在那睡觉,不过他这次身体又变小了。
被褥一掀起,冷空气从鱿漾娇嫩的皮肤表面吹过,激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他抖了抖身子。
百里煊来不及诧异,赶紧帮他穿衣服,怀扬的衣服,鱿漾现在正好穿得上。
穿好衣服之后,百里煊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已经正常了,没有再发热,百里煊放下心来。
鱿漾睡了半个时辰,就醒过来了,一睁眼看到百里煊后,他就忍不住哭出了声,就好像好久没看到百里煊了一样:“呜…夫君…”
百里煊让他坐在自己粗壮的手臂上,看他鼻涕都流出来了,便用袖子给他擦了擦:“漾,哭什么。”
鱿漾只知道自己睡了很久很久,久到他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还做了个很长很奇怪的梦:“夫君,有人想杀了漾漾。”
百里煊眉头一下锁死:“谁?”
鱿漾只顾着哭,忘了回答,因为他好害怕,他差点就见不到自己的夫君了。
百里煊在他带着婴儿肥的小脸上亲了两口:“漾,别怕,有我在,你告诉我,那个想杀你的是谁?”
虽然百里煊知道,鱿漾可能只是做了个噩梦,但他还是想知道噩梦里,那个要杀鱿漾的人是谁。
鱿漾害怕地往他怀里钻,小声地说:“和漾漾有一样名字的三个人。”
“三个?”如果另外还有三个的话,加上鱿漾现在,岂不是四个人格了,可百里煊目前好像还只接触到两个人格,另外两个是什么,这是个细思极恐的事情。
回想一下鱿漾一直以来说话自称,有时他会说“我”,有时候会自称说“本王”,以前的时候会说“鱿漾”,还有现在会说“漾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