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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敲响了门,然后清了清嗓子说:“将军,夫人说这一个月都不想和你交配,如果你硬要强迫他的话,夫人就带着小玉还有三个孩子回海里去。”

“咔嚓”

屋子里传来一个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百里煊单手就将手里浇水用的浴瓢弄断了,断开的地方弹出一些木屑,不小心扎进了百里煊的手心,虽然没有见血,却疼得让人皱眉。

百里煊没有去拔掉手心上的刺,反而还用力地握紧拳头,使得那根刺完全地扎进了皮肉里,没有半点遗漏在外头,全进去了,不用想也知道疼。

这种疼是一阵阵的刺痛,不去碰的时候还好,随着时间的流逝,伤口处会一点点肿起来,就像是百里煊此刻的心情,这个刺像是扎在他心口上一样难受。

百里煊没了继续洗下去的动力,就从浴桶里走出来,披上一件内衫,然后走出去,看着还站在门口处的红叶说:“真是鱿漾让你来传话的吗?”

红叶看着将军那张阴沉沉的脸,想到他得禁欲一个月,就觉得有些好笑,着重地点头说:“千真万确,将军,夫人就是如此说的。”

禁欲对现在的百里煊来说,无疑是比斩首还要残忍的酷刑,半天他都受不了,更别提一整个月。

而且百里煊这个年纪精力正旺盛,不天天浇一下火,等熊熊燃烧起来了,那可就危险了。

“鱿漾在哪。”

百里煊想去和鱿漾商量一下,一整个月确实太长了,两天或者三天还差不多。

红叶说:“将军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别真的把夫人逼急了,一个月而已,清心寡欲一个月不会怎么样的。”

要是以前百里煊禁欲一辈子都没事,可是遇上鱿漾之后,他就没有那个自制力了,他现在满脑子里都只想着,怎么去摆弄鱿漾的身子,怎么去玩弄。

而且这种身心都很享受的事情,本来就容易上瘾,百里煊也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做不到禁欲一个月。

百里煊用不容抗拒的语气说:“最多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