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煊不准自己往外跑,鱿漾很是疑惑地问道:“那鱿漾该往哪里跑?”
百里煊:“……”
沉默了半响之后,百里煊才再次开口说话,颇有些无奈地说:“不准跑知道吗,哪也不准去?”
“噢!”鱿漾口头上先应着,下次还跑不跑这就不一定了。
百里煊觉得他这个回答有些敷衍,不够肯定,就要求他再答应一遍:“漾,不能说噢,要说好的。”
鱿漾不喜欢说谎,答应的事情就一点要做到,他不能肯定自己下次会不会听话不乱跑:“鱿漾不答应可以吗?”
百里煊不容拒绝地说:“不可以。”
鱿漾不得已答应:“好吧,但煊也不可以凶我了。”
“嗯,不凶你,我怎舍得凶你,疼都来不及。”说着,百里煊捧起他的小脸,低头在他已经有些红肿的小嘴上吸允了片刻。
等到鱿漾小嘴都发麻了才被放开,他舔了舔自己没有知觉的唇瓣,还不忘替知一着想:“煊,你也不能去打知一,不能凶他,不能骂他。”
知一对鱿漾倒是很孝顺,什么事情都替鱿漾着想,像个小男子汉,将鱿漾护在身后,但他顽皮起来,也着实让百里煊心烦,打知一,百里煊自然也会心疼,可是养不教父之过:“漾,不许你再一味溺爱他了,若是他成一个坏小子了……”
“呜呜,鱿漾不理你了。”鱿漾想得很简单,就是希望百里煊不要再打知一了,见百里煊不听他的,他就闹脾气。
百里煊无奈地将跟自己赌气地小家伙纳入怀中,强制性地收紧双臂,不许他再乱动,将头埋在他后颈子上,闷声说:“漾,你这么心疼知一,为夫要吃醋了。”
“因为知一是鱿漾的孩子。”毕竟是肚子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百里煊也只是说着玩玩的,跟自己的孩子吃醋,未免太小家子气了,笑了一声说:“好了,漾,我们不提其他的了。”
百里煊暗示性地在他唇上亲了亲,眼神越发的幽深,就因为肚子里那两小子,所以现在百里煊得禁欲了,每次都只能亲一下,浅尝辄止,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