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鱿漾怀孕之时,百里煊禁了好几个月欲,那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煎熬,现在的百里煊,禁欲一天都觉得心痒痒,身体也跟着燥热难安。
躺在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觉,左右辗转了许久之后,百里煊忍不住起身,悄悄走出了房门,然后像是做贼一样,从窗户那爬进去,不弄出任何的声响。
百里煊只是来看一眼鱿漾是否安睡,立马就会走,走到鱿漾身边之后,百里煊的脚就有些挪不动了,呆呆地杵在床头边,眼睛发着绿光,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的响亮。
鱿漾已经睡着了,偶尔会说一两句不完整的梦话,百里煊以为他在喊自己的名字,结果仔细凑上去一听。
“子瑾,要抱…”
百里煊一下被醋海给淹没了,额头上的青筋因为生气而在突突突地跳动,拳头也捏得咯吱作响,脸色比这黑夜还要深,子瑾是谁,难不成是分开的这四年里,鱿漾找的新欢吗?
百里煊有些崩溃,但他现在连醋都吃不起了,总不能将鱿漾喊醒,大声地质问他,子瑾是哪个野男人,那样鱿漾只会觉得自己在凶他。
百里煊露出苦涩地笑,心里劝自己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反正鱿漾已经在自己身边了,只要自己看住他,那个叫子瑾的人永远也抢不走他。
就在百里煊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鱿漾醒来了,他看到了自己床头边有个黑影子,很快就认出了他是谁,便喊了一声:“煊。”
“嗯。”百里煊也假装自然地应了他一声,然后转身像平常那样,用最温柔地语气说:“把你吵醒了。”
鱿漾用手背揉了揉自己酸涩的眼睛,声音干哑地说:“喝水。”
百里煊去倒了杯水喂他喝,喝完水之后,鱿漾靠在百里煊肩膀上打着哈欠,之后借着一点月光,鱿漾无意间看到了百里煊那张黑得吓人的脸,心里也是一惊,随后怯懦地问:“煊,你怎么了。”
“没事。”百里煊不想问关于子瑾的事,因为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百里煊了,现在他知道有些事该忍则忍。
还说没事,脸色黑成这样,鱿漾将头从他肩膀上拿开,心慌地问:“煊,是鱿漾做了什么你不开心的事吗?”
百里煊没说话,只是目光沉沉地看了他好久,看得鱿漾都有些不知所措:“煊,为什么要这样看我,是鱿漾做错了什么吗?”
虽然百里煊经常这样死死盯着他看,但他眼神里表现出来的是欲望还是愤怒,鱿漾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