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漾在他怀里奋力挣扎着,并说:“不要碰鱿漾。”
百里煊也有些生气了,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他声音低沉地威胁说:“你再反抗,我就让孩子知道我们是怎么行房的。”
面对如此流氓的百里煊,鱿漾着实招架不住,一下就安静了,不吵不闹地靠在他怀里,百里煊还以为他睡着了,结果过了一会,他感觉自己胸口上出现好多个又小又硬的东西,有点硌人,低头一看,全是鱿漾的眼泪珠子。
百里煊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漾,别哭,我方才与你说着玩的,我不会当着知一的面,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吓吓你而已,不是真的……”
鱿漾没哭了,只是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百里煊把他翻过来,又伸出两只带着厚茧子的手,将他的小脸捧在手心里,接着又细密地在他脸上各处都落下几个短促的吻,亲了好半天,百里煊才收嘴,问:“漾,到底怎么了。”
鱿漾撅起小嘴,细声说:“心口上不舒服。”
百里煊还以为他得病了,一下又紧张得不行:“我去找大夫。”
鱿漾急时将他给拉住,又说:“不是疼,是酸酸的。”
“酸酸的……”百里煊有点搞不懂,酸酸的是个什么病症,好似从未有听到过,难不成是只有鲛人才会得的病吗?
鱿漾拉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上,委屈地说:“这里……难受。”
百里煊有点担心会不会是什么棘手的病:“漾,我还是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鱿漾再次将他给拉住:“不要…不要看大夫,鱿漾不是病了,只是有点酸了……”
百里煊在他心口上揉了揉,试图帮他缓解一下,嘴里嘀咕着:“怎么会酸呢!”
翌日,红叶一大早就来陪知一玩,想把他带走给夫人和将军留点二人空间,红叶刚准备带着知一去吃早点,还在帮鱿漾穿衣的百里煊突然将她叫住了。
红叶茫然地走过去问:“将军怎么了。”
百里煊一本正经地说:“红叶,你去找大夫来看看,漾说他心口上酸酸的,不知是什么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