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午,百里煊还得去跟产婆请教一下,该如何接生,百里煊见过不少血腥的场面,但听到产婆说宫口太小孩子生不出的话,就得用剪刀把会阴给硬生生地剪开,这不是要了百里煊的命吗,他如何下得去手。
以前军营中有个军妓怀孕了,生子的时候,百里煊还在旁边看了眼,看到另外一个军妓直接用被火烧黑的剑去割破了那地方,才让孩子顺利出生。
当时他并不觉得有多可怕,但现在生孩子的换成他最爱的人了,百里煊感受到了恐惧,现在他比鱿漾还要紧张害怕。
接生婆见他一直在游神天外,便叫了他一声:“大人,我说的那些您都记住了吗?”
“嗯。”百里煊脸色有些苍白无力地点头。
鱿漾力气那么小,万一生不出,很有可能一尸两命,百里煊心里发慌,还有些不知所措,光想到那样的画面,他脑子里就一片空白。
百里煊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发呆,鱿漾喊他好几句,他都没回过神来:“煊,煊…”
百里煊听到声音了,反应有些迟钝地应了一句:“何事。”
“煊,你刚才去哪了。”鱿漾坐在他腿上,不满地询问他。
百里煊回答说:“去找接生婆了。”
鱿漾看他神色有些不对劲,这么冷的天,煊额头上时不时冒虚汗,鱿漾抬手给他擦了擦,问:“煊,你病了吗?”
“我没事。”百里煊现在满脑子都是鱿漾生孩子当日的血腥场面,越想越担心,他真的很害怕失去,百里煊不由自主地收紧手臂,箍紧鱿漾丰腴的腰肢。
鱿漾抵住他的胸口,推了一推:“煊,别抱太紧了。”
“嗯。”百里煊松开了一些。
这时候红叶将安胎药给端来了,看到将军和夫人正在亲热,红叶用一只手捂住眼睛,两指间又露出一条缝出来偷看。
百里煊见她来了,便想起了今早上的事情,问道:“你们协商得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