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秦绍崇还是没答应见她……她要去死,他都不出来见一面。秦绍崇呀,就是这么狠的男人……”
叶棠从趴着的吧台上,突然坐起来,挺直身体,充满疑惑地望着樊译,语无伦次地说:“这么狠的男人,我又怕他,又爱他,又恨他……我以为,我和他的其他女人,可能不太一样吧。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呀。可是,怎么会不一样呢?”
樊译一直充当着称职的倾听者,听到这,想起什么,勾起唇角说:“你不是恨他么,我可以帮你。我有时候也很讨厌他。”
樊译倾身在她耳畔低语片刻。
“那我听你的。”叶棠乖乖说完,慢慢趴下,然后又立起来,喊了一声,“你可别碰我啊,我嫌你恶心。”
随后,昏睡过去。
樊译翻了翻白眼,喊佣人:“把她给我拖下去。今天晚上别让我看见。”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叶棠才从一床雪白的羽绒被中钻出来。她酒量似乎天生不错。喝成那个蠢样,也没断片。
只是,宿醉的头疼,像往脑仁中心钻了一颗膨胀螺丝。
叶棠离开樊译家时,樊译赌气地表示,鉴于叶棠昨晚的某些言论,严重得伤害到他,所以他拒绝送她回家。
叶棠毫不在意,揉着太阳穴,朝向最近的地铁站行进。
“考虑一下我的建议,”樊译在她身后,高声喊:“别的女人都是想得到秦绍崇,最多是占有他,你偏偏想征服他。你以为你是谁?”
你不是僭越,是痴心妄想。
回家路上,叶棠发誓,以后再也不酗酒了,头疼得像要炸裂。
更让她头疼的是,一走进家门,就看到客厅正中央的沙发上端坐着的——秦绍崇。
可能是觉得没有什么比头疼更可怕。
也可能是醉酒烧坏了脑子,让她想清楚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