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洲将泡面放下去,幽幽地回:“还没追成功,怎么办手续。”
乔眠:“何长洲。”
何长洲不急不慢:“别急,我们当初说好的……”
这话还没说完,水不沸腾了。何长洲懒懒地看向乔眠,“不想吃泡面了?”
“不吃了。”
何长洲靠着桌沿,悠哉悠哉地问:“真不吃了?”
乔眠气馁,好脾气地问:“说吧,你还想我做什么?”
何长洲转转眼珠子,思来想去,说:“那么急?”
“不急,”乔眠咬牙,“今年不办手续,就别办了。”
何长洲倒也不恼,依旧波澜不惊:“乔眠,你别威胁我。”
“我没威胁你。”
“那你刚刚说的什么话?”
乔眠觉得太难了:“那你要我怎么做?”
何长洲谆谆善诱:“你总得摆出个态度。”
“哪种态度?”她自觉做得很多了。而他满意的界限又是在哪呢?
何长洲靠近她,俯下身体与她平视,半晌,凑上前。
他在亲她的眼角,慢慢地,触碰如蜻蜓点水般,转而一一拂掠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