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跟什么?乔眠低头从包包里拿出一张纸,说:“我之前约了装修师傅过来拆门,这几天正好住你那,也比较方便。”
话题转开, 何长洲拿过纸看了看, 日期显示半个月前,他笑了,将纸张重新递还给她,说:“怎么突然想换门了?”
“也不是换门, 就是把钥匙门拆了, 只留密码门。”
“为什么?”前方红灯转换,绿灯, 车流涌动。他启动车子,说:“待会说。”
他一向开车不说话,乔眠也明白,点点头。
于是这么一个话题拖到了回家才继续说起。
时隔一段时间没进入这个住了三年的住处,这一次进门,到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家里少了个人居住,乔眠将她的收纳癖发挥到了极致,客厅餐厅厨房,各类东西码得整整齐齐,有棱有角,一点絮乱都不能有。
何长洲反射性走到玄关,换了双干净的拖鞋,换鞋的时候,他特意低头认真地观察了番地板。
干净得没有一丝灰尘。
“你一个人生活得也挺好。”他冒着酸意。
这个人是否有人一同居住,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区别,更有甚者,她一个人生活得更好。
乔眠放下东西,倒水的动作一顿,说:“没有。”
他看到的只是表面,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其实过得并不好。
这次乔眠主要过来收拾几套欢喜衣服,所以何长洲在一楼喝茶,乔眠上楼收拾衣物。等了约十来分钟,楼上没传来什么动静。何长洲坐立不安,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
透过半掩的房门,何长洲瞧见乔眠手里拿着一份纸,过了半晌,她长叹一口气,将手里的纸撕碎,用桌上另外一张纸包住,扔掉一旁的纸篓。
何长洲见她起身拿过包包就要出来,连忙闪到一旁,进到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