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个话题跳过,”何长洲将荷包蛋呈到盘子,又打了一个鸡蛋进去。
“你最近是不是没少吃泡面?”看她拿着泡面双眼冒光的期待,大约真没少吃过。
“也不是经常吃,”乔眠说:“偶尔吃一次。”
何长洲似笑非笑:“那我能问一下偶尔是个什么频率?”
依稀记得当初乔眠打电话冲他吼:“何长洲你给我滚回来”那次,她就是打算吃泡面。
现在见乔眠不回答,何长洲老生常谈:“不是不让你吃,你胃不好,不要经常吃这个东西。”
乔眠盯着荷包蛋看了好一会,侧头看向何长洲:“那你搬回来监督我吧。”
她轻声说着,何长洲听得心惊。他稳下慌乱,说:“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乔眠捏着手,撕下面子,干脆道:“我们什么去办手续?”
早已预料到的答案从她口里讲出来,何长洲关掉电磁炉,说:“还早。”
乔眠忍着声:,出奇的平静,她问:“那什么时候合适?”
何长洲掀开盖子,雾气层层,鱼丸飘在沸水面上晃来荡去。
这情形真像自己此时的心境,两个字:舒坦。
何长洲将泡面放下去,幽幽地回:“还没追成功,怎么办手续。”
乔眠:“何长洲。”
何长洲不急不慢:“别急,我们当初说好的……”
这话还没说完,水不沸腾了。何长洲懒懒地看向乔眠,“不想吃泡面了?”
“不吃了。”
何长洲靠着桌沿,悠哉悠哉地问:“真不吃了?”
乔眠气馁,好脾气地问:“说吧,你还想我做什么?”
何长洲转转眼珠子,思来想去,说:“那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