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歪理?”
乔眠笑笑,擦擦他额角的水滴,说:“不过给你煮又不一样?”
何长洲没想那么多,单纯好奇,一面任由她擦拭,一面又问:“哪里不同?”
“大概,”乔眠手往他后脑勺挪,顷刻之间按住他的后脑勺往下压。
两人都喝过姜汤,唇瓣热热的,甚至有些火辣辣。
乔眠很快地从他唇边掠过,而后亲吻唇角。
“这样,满意吗?”乔眠与他近得大约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四目相对,何长洲怔怔的,过了会,才回过神来,他扶额失笑:“乔眠,我该说你什么好?”
纯属给个棒槌,再给个甜枣的处理方式。
她在某个问题上,固执得令人无奈,偏偏你说她,她还能扯个一二三,说得可谓是头头是道。有时也直白得令人无语。可在某些时候,她的直白也真是太过热烈,根本没得招架。
何长洲低着她的额头,额头相贴,这是属于恋人最亲密无间的时候了。
他笑笑的,之前所有的烦恼都被他抛到脑后。
“乔眠,你啊。”言语间似无奈,又更像是一种认命。
就这样了。
其实这样也不是太糟,生活太过于圆满,无形之中总会给人莫大的压力。现在这样刚刚好,偶尔小吵,皆有退让。
不像从前,吵完之后,只有何长洲一个人在郁闷,或者吵到没有回旋之地,只能走向最差的地步。
何长洲想,他就认定这个人了,从没有过一丝的犹疑。
他真真切切地只想要这个人。